*很拖戲,超級拖戲XD
*請勿盜文,抄襲文章。
*舊文大翻新,看過舊文的人可能會覺得和新文有很大的出入。
神族,是在遠古時代裡,那些我們所知悉的神,將自己所持有的力量轉移給能夠負荷得住這股力量,且為他們所看上的一群人們。
據說他們能夠擁有這股力量,是因為當時的人們不像現在的人一樣,內心充斥著貪心、狡詐、怠惰,甚至是遠比這些更加罪不可赦的原罪,而是和他們和平共存、能夠為自己所擁有的感到知足,也有著凌駕於一切以上的美德,此外也會不定時獻上貢品給神明。
也因為這樣,這些現在的人們口中的神,在決定離開這個世界的同時,將自己身上能力的一部份轉移到他們身上,希望這些富有品德的人們在外面的世界遇到危難時,能夠有自保的能力。
神族所擁有的能力,是能夠將存在於大自然的任何物質化為人類所能負荷的靈力,讓自己能夠操控這些力量。
換言之,如果想要嘗試將這股力量還原至如神明一般使用時的型態,肉體極有可能會無法負荷,進而使其毀滅殆盡,連痕跡都不留。
這些都是曼特寧所告訴我的事,他也告訴我,分辨是否為神族的方法,最明顯的有兩種,一種是靈力,另一種則是身上的首飾。
靈力自不用說,便是指來自同族但是不同屬性的靈力,首飾則是將身上的飾品化為武器的能力,我能夠將身上的十字架項鍊化成銀棍,就是神族的證明。
據他的說法,雖然神族的確能夠將各式各樣的飾品化為武器使用,但是飾品和使用者也是有相性的,最差的差到連使用都做不到,最好的話則可以與它心靈相通,型態能夠隨自己所需要而改變,甚至能夠以此武器為媒介,放出更強大的靈力。
當然還是有其他方法,但這一個比較不明顯,那就是由瞳孔的顏色轉換來分辨。據曼特寧所讀到的文獻,若是在緊急時刻,神族的人會藉由轉換瞳孔的顏色以及自身氣場,大幅提升自身的某項能力,也就是說,如果這項能力是自己壓根所沒有的就不能使用。
有些人的瞳孔轉換很明顯,一眼就能知道,而有些人則是眼睛顏色比較相像所以無法第一時間認出來。
隨著時間過去,後代能夠使用神族的能力也越來越少,常常是無法使用一些需要消耗大量靈力的法術的。
到了最後,神族這個名詞,便只存在於一些文獻記載,以及有見過他們的人的記憶中,至於他們目前的行蹤,已經不可考了。
嘛,這都是他的說法,是不是真的是這樣還不知道就是了。
不過我倒是很懷疑,獵人這個世界以前原本有神族這回事嗎……?
總之,這種極有可能是捏造出來的名詞,居然就這麼在他的口中出現了,要不被嚇一跳才有鬼。
「原來你知道嗎。」
「知道啊,因為只有神族的人,才有辦法控制大自然元素的能力。」
跟曼特寧說的一樣!難道曼特寧真的沒在亂說,而是真的有這些事嗎?
我還沒完全消化他所說的話,他便又繼續說了下去,「其實正確來說,應該是神族的後代才是呢。不過現在能看到神族的人已經很罕見了,是不是後代自然就不會有人探究了。」
「原來是這樣啊……」
雖然不是很能理解這種同族少到行蹤不可考的感覺,但是不知為何,卻莫名覺得有些悲傷。
儘管嚴格來說我根本不是神族的人。
眼前的狐狸看我已經開始陷入沉思,適時的出聲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,「言歸正傳,小妹妹,妳是如何認出我和剛剛那隻的不同的?」
「啊、呃……其實我壓根沒看出來……」我老實承認,「我剛剛只是覺得,你感覺怨氣很重,感覺活像是有人得罪你一樣,就在想會不會其實你就是方才被小傑打了一下的那隻……」
他聽了我的說法以後,先是愣住了幾秒,接著開始大笑了起來。
「啊哈哈哈哈哈!這方法還真是稀奇啊!哈哈哈哈哈!」
雖然我不太懂這有什麼好笑的,只是疑惑的歪歪頭,但他卻像是覺得真的很好笑似的放聲大笑了起來,而且過一段時間了仍笑意未止。
但他總算是勉強忍住笑意,審慎的思考了一段時間,而我也就只是靜靜地等他給出答案。
「小妹妹,我剛剛都還沒問呢,妳的名字是?」
「呃、我叫凜神夜。」
「嗯……神夜啊,剛剛思考了許久,我認為妳雖然基礎體力和觀察力並沒有很突出,但是妳有相當過人的感受力和直覺,我相信這點可以帶著妳至少保命,幸運的話甚至能夠靠著它突破獵人試驗。」
「咦?意思是……?」
「恭喜妳過關了,神夜。」
聽到通過的消息,我一時之間無法反應,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直到對方又再度出聲,我才回過神來,慢慢相信自己真的通過了試驗。
「神夜,要加油喔,而且妳有神族的能力,我想至少可以幫助妳不丟掉性命的。當然,考生的身分有保密的義務,所以不會洩漏出去的。」
「呃、我知道了。」
「哈哈哈,我老婆在叫我了,我就先過去啦。」
「好、好的。」
看著他張著一般狐狸不該有的……是翅膀嗎?我想了許久也想不出來,姑且先稱為翅膀吧,往天空的另一端飛去以後,不知過了多久,才猛然想起,我現在還在使用著火靈的能力,若繼續維持這樣的狀態會被發現我是神族的。
無論如何,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妳並非人類的事實。
我還記得,當初曼特寧是這麼認真的說了句重話的。
我不快不慢的將飛毯的高度降低了下來,最後在距離地面不到一公尺的高度下收起了火靈,讓自己平安的降落至地面上。
警戒的觀察了四周,似乎沒有任何人影,也沒有任何人經過或留下的痕跡,於是我便呼的一聲,鬆了口氣。
「神夜。」
聽見不屬於自己、也不屬於曼特寧的聲音喚著我的名,我著實有些愣了,眼神不善的立刻尖銳地望向聲音的來源,是在我後方慢慢的走來,但卻不遠也不近的酷拉皮卡。
但他身邊卻不見那個被他救下的女人。
我尖銳的視線霎時間減緩不少,但還是問了句:「那個剛剛被你救了的女人呢?」
「她很好,沒事的。」
「是嗎。」
我盯著酷拉皮卡淡然的面容看,他和女人間發生了什麼一字不提,問及她的狀況也就只是沒事二字便帶過,總覺得他們似乎發生了些什麼。
但是現在應該也沒時間問這種事了吧。
可是我還是想知道。
「不過太好了,妳看起來似乎沒事,」酷拉皮卡稍微上下的看了下我全身,便微笑的說道,看起來就像是真的為這件事感到高興一樣,「小傑人呢?」
我想了想,便如實說道:「我和他後來兵分兩路了,我不知道他在哪。」
「這樣啊……希望他沒問題。」
「……酷拉皮卡。」
「什麼事?」
「剛剛發生了什麼嗎?你和她。」
「……」
他對於我的提問,雖然沒有特別閃避,但也沒有正面回答。
下意識的感覺到他似乎不想說,我搶先開口:「如果不想說就算了啦,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。」
「不,其實也沒關係,這也不是不能說的事。」他搖搖頭反駁了我的話,然後稍微想了一想該從哪開始說起,接著便開口了:「剛才的女人,和我們一開始見到的男人,他們並不是夫妻。」
聞言,我腦袋瞬間停機三秒鐘,然後又是一陣大叫,「咦──?」
「至於是怎麼知道的就不提了,因為也已經從女人的口中證實了。」他對我方才的大叫視若無睹,逕自繼續接下去,「大概就是這樣了吧,剩下的我想也沒什麼好說的了。」
「這樣啊……」我再一次察覺到,酷拉皮卡的視線一直對上我的眼睛,但是那並不是和人對話時那基本該直視對方的眼神,而是我的眼睛似乎有著什麼似的,讓他一直很在意的看著。
「酷拉皮卡,我的眼睛……怎麼了嗎?」
「……怎麼說?」
他那些許的遲疑,讓我的判斷更加肯定。
「你一直盯著我的眼睛看,我的眼睛有什麼東西是你很在意的嗎?」
「啊……」
或許是被我直截了當的戳破他的行徑,他淡然的神情變得有些慌,感到不知所措,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他所做的事情。
而我也就只是靜靜地等著他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