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很拖戲,超級拖戲XD

*請勿盜文,抄襲文章。

*舊文大翻新,看過舊文的人可能會覺得和新文有很大的出入。

 

 

  難得一見的,他眉頭一蹙,緩緩低下頭,露出了有些苦惱的表情,似乎是在想如何斟酌用詞。

  這樣我忽然覺得,我好像在欺負一個美麗如精緻人偶的美少年一樣,感覺很糟耶。

  「啊啊算了、算了!不知道怎麼說就算了,這樣反而弄得好像我在欺負你一樣,感覺真不是滋味。」

  也許他真的,就是不想說出有關他過去的秘密吧,就如同問我過去,我也什麼都想不起來一般。

  那樣的話,即使問他也沒有任何意義。

  我是這麼想的。

  「這樣嗎……」

  酷拉皮卡斂下眼瞼,那以男生來說偏長的睫輕輕的搧呀搧,再搭上那對外冷然的氣質,整體感覺是有些高冷的。

  如果能和他熟識起來的話,那他就應該不會是這樣了吧。

  心裡忽然閃過這麼一道聲音。

  儘管這想法沒有任何根據,可是都是可以試試看的做法,不如說在這世界,我也必須先自己踏出一步才行。

  要不然,我依然會孑然一身。

  雖然想是這麼想,但該做的正事還是得做的。

  「好啦,這些事情都是後話了,我想我們還是先去找小傑要緊。」

  「嗯,走吧。」

  我們兩人在這片漆黑的要命的樹林裡到處亂竄,不論往樹上看或是往地面上看,就是沒有半個人的身影。

  這樣好暗啊……是不是用火靈比較方便尋找呢?可是又覺得,這樣隨便暴露自己的能力是很危險的事。

  思緒不知何時已經不知道飛到哪去,直到撞上前方的人才瞬間回過神來,同時間來自額上的痛感也很直接地傳達過來。

  「噢!好痛啊……」看清了撞到的人是誰,是在前方忽然停下腳步的酷拉皮卡,「怎麼了嗎?」

  「只是覺得,他們會不會已經在小木屋前等我們了。」

  「會嗎……不過總是比漫無目的地找好上許多。」

  「是啊……那麼回去吧。」

  於是我們便又開始尋找著回到小木屋的路,又是一陣的走了又走,拐了又拐,找了又找,而當我們一看到雷歐力、小傑,以及那兩隻狐狸,就知道我們這次的猜測是對的。

  「喂,酷拉皮卡、神夜,你們很慢啊!」

  不意外的聽見雷歐力如此的對我們吐槽,而我聽了只是很順的直接翻了個白眼。

  「你以為我們願意喔?」

  「嘛、嘛,回來就好了啊,剛剛兇狸狐先生還說,如果再等不到你們就要丟下你們不管了呢。」

  小傑發現我們又要開始吵了起來,於是趕緊出來打圓場道,不過我朝他們看了一眼,小傑似乎也沒有說謊呢。

  原來我們有迷路這麼久嗎?

  我和酷拉皮卡面面相覷,決定先放棄糾結這個問題,走到兩人旁邊,和他們站在一起,面對兇狸狐們……剛剛小傑是這麼念沒錯吧?

  方才他們是說我已經過了……可是不知道小傑他們怎麼樣了。

  希望我們能一起過關。

  我屏氣凝神的聽著,生怕就這樣漏聽任何一個字,空氣似乎也瞬間跟著凝結似的安靜了下來,只是讓我靜靜地聽著兇狸狐們判斷的結果。

  酷拉皮卡,你具有過人的觀察力,從微小的線索中發現我和他並不是夫妻,因此你合格了。

  小傑啊,真是好久沒有出現可以認出我們夫婦倆的人了啊,你也過關了。

  我聽著他們這麼說,然而小傑接下來立刻迸出一句讓我們都感到相當詫異的話。

  「因為你們不但長相不一樣,連聲音都差很多呢。」

  語畢,我似乎還聽見酷拉皮卡和雷歐力一臉不可思議的耳語聲。

  「酷拉皮卡,你有辦法做到這種事嗎?」

  「不,完全不行。」

  我只得滿臉三條線的看著小傑,他應該不會發覺,在場能做到這種事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了吧。

  雷歐力,雖然你從頭到尾,都沒有發現我的真實身分,但是你卻用你的話語不斷鼓勵我,相信這股熱情能夠幫助你通過試驗。恭喜你,你合格了。

  「嘿欸,不錯啊。還以為你會失敗呢。」我賊笑著說道,還一邊用手肘輕輕撞向他。

  「哼,什麼啊我可沒那麼弱啊。」

  「不過沒發現他們身分的人也只有你呢。」酷拉皮卡面不改色的補槍。

  「什、酷拉皮卡你別跟著神夜一起說我啊!」

  「我只是實話實說。」

  「嘛、嘛,我們還是趕快請兇狸狐先生帶我們去會場吧。」

  小傑不知第幾度的在兩人間打了個圓場,而我只是在暗中對著小傑聳聳肩,便請領航人帶我們去會場。

  不然這兩個人一定會吵個沒完。

  「啊啊、神夜,這樣有點對不起妳呢,」領航人夫婦和他們的子女面面相覷,「不過妳可以在我們後面自己跟上嗎?」

  「噗,你們不是有四個人嗎?」我輕聲笑了出來。

  「是沒錯啦……可是,妳知道的,雷歐力需要兩個人載呢。」

  「喂!你們這話什麼意思啊!」被指名的雷歐力又立刻出言為自己反駁,不過我沒分神吐槽他,而是繼續認真地與他們商討。

  「這麼說也是啦……」我沉吟道,而他們也繼續說著:「再說以妳的能力也能夠輕鬆辦到這件事。」

  「這也沒錯……好吧。」仔細思考以後,認真地應允道。

  「謝謝啊,那麼事不宜遲,就趕快出發吧。」他們這麼說完以後,個個變回了原本的樣貌,並且將他們全都帶上了天空,「要好好抓緊我們啊,掉下去一概不負責啊。」

  「啥?好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」

  某個大叔的悲鳴就這麼在黑暗的夜空中響徹雲霄,而我也只是在心中感到無奈數秒,便準備發動能力。

  慢慢感受到自己手上開始有光點慢慢匯聚起來,原本小小的、小小的,而後變得越來越大,而且開始慢慢變成我心中想到的那個樣子。

  也許是動用到能力的關係,我整個人周圍都開始變得熱了起來,但不至於到嚴重出汗或是無法忍受的地步。

  手中的東西最後成功的成形,是方才我召喚出來的飛毯。

  我蹬起腳尖一跳,那個飛毯也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似的往我腳底下飛去,讓我整個人可以藉著飛毯浮在半空中。

  莫名覺得,這樣好像阿拉丁乘著飛毯周遊的感覺呢。

  先是慢慢的習慣乘著飛毯離地的感覺浮上上空,到達了那無光的夜空下以後,便開始讓飛毯帶我往前追上小傑他們。

  但在這一段路程中,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當初在穿越時空前,曼特寧和我討論的事情。

 

  「看不出來妳意外的還挺有品味的啊,比原來的樣子好太多了呢。」

  發現我對於自己配出來的裝扮還是一臉茫然的曼特寧,露出一臉看不下去的表情,接著憑空變出一座全身鏡讓我自己親眼看看。

  啊,不過那時還不知道他就叫曼特寧呢。

  第一次看見一座鏡子就這麼忽然的出現在眼前,我不由自主的大叫了一聲。

  「哇啊!」

  「幹嘛啊?吵死了。」

  「鏡、鏡子剛才憑空出現了耶!」我指著他方才變出來的全身鏡,驚訝的說著。

  「廢話,那是我叫出來的啊,」他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,「好啦不要說那麼多了,去看看吧。」

  「好啦、好啦。」

  我仔細的端倪了下現在的自己,一頭飄逸到不行的天空藍的長髮,帶著一頂淺綠色的鴨舌帽,以及宛如可以看穿人心,看起來也像極了帶了放大片的火紅色的雙瞳。

  服裝的話,則是穿著藍底白紋的長袖上衣,色調整體而言有點像是希臘正教的藍圓頂白教堂的配色,看起來似乎意外的協調的樣子;另外再搭上一件與天空藍相似顏色的背心,意外給人一種涼爽的感覺。

  下半身則是穿上同樣為天空藍色的迷你裙,同時也再加一件黑色的緊身褲,這樣的搭配意外的也不算太糟。

  另外這也許像是見面禮一樣的存在吧,他還另外給了我一頂青草般顏色的鴨舌帽,但是沒有多餘的亮片或裝飾,就是一頂普通得可以的帽子,不過不知為何,我還是挺中意它的。

  儘管有點難想像現在的自己竟然可以變成這個樣子,不過不得不說,跟以往的自己差別真的很大。

  鏡中的自己,就像是動畫中可以看見的女角色的樣貌一般。

  「怎麼樣?改得不錯吧?」

  發現我已經看著鏡中的自己看得呆了,他帶著滿滿自信的語氣反詰。

  「嘛,的確很不錯啦。」

  「那麼,接下來,妳想當什麼種族啊?」

  「種族?」

  我帶著略為驚訝的語氣複述一次。

  「怎麼?妳有那麼缺乏想像力啊?就是吸血鬼啊、狼人啊、惡魔啊、天使啊之類的,別跟我說這些妳都不曉得喔。」

  「我曉得啦!」我白了他一眼,然後直接提出疑問,「只是,怎麼說……原來連種族都可以重新選擇啊?還有,真的有這些異種族的存在嗎?」

  「不是早就跟妳說了好幾次,既然妳已經穿越時空,重獲新生了,那麼所有的一切,就可以重新選擇,從頭來過嗎?妳有沒有在聽啊妳,」他一臉快受不了的不耐表情,然後稍微停頓了下,繼續回答我的問題,「這些非人類的種族,毫無疑問是存在的,只是妳所在的世界,感受不到、看不到也見不到他們的存在而已。」

  「這樣啊……」

  我沉吟道,現在還是有點不敢相信,我就這樣莫名的死在街頭,莫名的準備穿越時空,莫名的……有種砍掉重練的感覺。

  「別發呆了啦,時間已經不多了。」

  「呃、喔,好……」附和完畢後,我試著發揮了一下我自認那有些貧乏的想像力,最後說道:「那麼,我選神族吧。」

  看到他的臉色閃過一瞬間的陰霾,後來又變得一臉正經的表情,我疑惑的開口問道:「……你幹嘛?」

  「確定了嗎?」

  「確定了嗎……?」我疑惑的歪頭複述一次,而他只是接著道:「神族的生長速度比人類慢了三年,如果假定人類活到一百歲死亡,神族可得多活兩百年的時間哦。這點不管是不是神族的後代,都是不會變的事實。」

  「而且神族不管在哪個時代,都是容易被追殺的對象,妳確定妳要選神族?」

  「反正既然你都說要重新來過了,也就不會有以前認識的人了吧?這種事沒差啦,」我立刻回應道,「而且剛剛不知道是誰,還在那邊磯磯歪歪的說:『不是早就跟妳說了好幾次,既然妳已經穿越時空,重獲新生了,那麼所有的一切,就可以重新選擇,從頭來過嗎?』這種話的咧。」

  「妳這傢伙……」他無言的握緊拳頭,不知為何可以感受到他莫名的怒意,但也只是無奈,並沒有真的生氣的樣子,「早知道不該為妳擔心這種事的……好啦,知道了。」

  只見他歪著頭想了一想,然後開口繼續人設的話題,「那麼,接下來妳要什麼特殊能力?」

  「……連特殊能力都有?」聞言,我立刻傻了眼,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目看著他。

  「不要也沒關係啦,」他聳聳肩,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道,「如果妳不怕接下來妳可能會要不了多久就又來這裡一次的話。」

  「什麼啊?我可沒有說過我不要呢,」我又瞪了他一眼,才緩緩說道:「我只是沒想過連特殊能力都有而已。」

  「給妳的殺必思啦,因為妳真的實在是死太快了,只好給妳一點特殊能力,讓妳能夠在其他的時代稍微活久一點。」

  聽了他說的話,不知為何的,心裡感到一陣惱火,「你這個人啊……這麼欠扁,小心找不到女朋友啊你。」

  「這點用不著妳擔心,女朋友什麼的,姑且還是有交過,而且現在也有。」

  「原來你說話這麼欠扁也會有嗎,女朋友。」

  「不要擅自塑造我的形象啊喂!真是的……」他頭痛的撫著額,然後有點無力的道:「是說妳想好能力了沒啊?還是妳真不要?」

  「當然要啊!又不是不要命了。」

  經他一個提醒,我才猛然想起我還沒想好特殊能力的事,於是立刻開始思考,讓大腦稍微有點運轉,不過……也許是平常真的想像力太過貧乏,或是真的沒想過特殊能力這檔事,我想了很久,但還是完全沒有頭緒。

  他看我停頓了許久,像是知道我會想如此之久的理由,他又開口了。

  「妳一定什麼都沒想到吧。」

  「嚇!你怎麼知道!」

  「如果妳有想到了些什麼妳也不會死拖活拖這麼久,一定老早就直接說出來了。」

  「嘛……是沒錯。」

  我想了許久,雙目無意間瞄過他那水藍色的雙瞳,再看了看鏡中自己那火紅色的瞳孔,似乎有什麼慢慢地在腦中成形。

  再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,那股有些模糊的感覺也漸漸的變得越來越清晰,從只是一個大概的概念,緩緩的、緩緩的發展成一個相當具體的想法,用淺白易懂一點的講法的話,大概就像是一尊人體從原本只有骨頭,慢慢的建立出人體的血液、內臟、神經等系統,最後披上最外層的皮膚的順序吧。

  總之有了想法以後,我出聲喊了他。

  「欸。」

  「怎麼?有點想法了嗎?」

  「嗯……是有了,」我點點頭,然後將剛剛想到的東西試著全部轉換成語言,「雙眼的瞳色,轉換成血紅色的時候,可以加持目前自己所擁有的任何一項能力,但是同時間內能被加持的只有一種。」

  「嗯嗯……還不糟啦,不過怕妳能力太外掛,所以給妳設時間限制二十分鐘喔。」他沉吟了聲,笑著做出結論,「再說如果肆無忌憚的用太久的話,身體也會支撐不住呢。」

  「那就這樣吧,」得出特殊能力的結論,反射性的想到武器這塊,我立刻發問道:「我問你啊,如果要個首飾之類的你會給嗎?」

  「如果真的需要的話會啊。」

  「那,我要一根銀棍,要可以伸縮,也可以拔刀當劍用,」我想了想,然後順暢的接了下一句,「啊對了,希望可以把銀棍當成首飾收納起來,畢竟掛著一根武器在身上怎麼看都很顯眼,我可不想被注目啊。」

  「……妳想到的東西怎麼一個比一個還麻煩啊。」

  「怎麼,你沒辦法啊?」

  「別說笑了,這點程度我還是可以的,只是對於妳的提議純粹感到麻煩罷了。」

  「麻煩是什麼意思啊你。」

  他沒有正面回應我的話語,而是稍微歪了歪頭,接著像是想到什麼似的,彈了個響亮的響指,下一秒,一根銀棍出現在我們的上空,然後就像丟棉花似的輕輕慢慢的落下來,我下意識地伸出手,最後它落到了我的雙手上。

  我仔細的端倪著它,它身上雖刻著簡單的圖騰,卻也不失古典的雅致,而且握起來的感覺不知為何,覺得相當合手,不會有任何奇怪或是不適應的感覺。

  極其自然的將銀棍往上一丟,就像啦啦隊隊員往上丟著啦啦棒的感覺,但不知怎麼的,它的方向不知不覺的偏了一些,接著——一陣不大不小,但足以引發痛覺的衝擊,毫無預警的、硬生生打入腦袋裡,讓我哀號了一陣。

  「好痛——!」

  「妳是白癡喔。」幫忙接住那根銀棍以後,他一開口就是直接嗆我嗆下去,「為啥會想直接往上丟啊,想也知道不是這麼用的吧!」

  「也是喔,可是下意識就……」

  「啊啊,算了,不該期待妳的智商的,是我的錯。」

  「你這人啊……!」

  他說著說著,他手上的銀棍開始發光,然後慢慢地變小變小,最後成為了一個十字架的項鍊,而這個項鍊看起來也並不平凡,依稀可以看見十字架上反光的光芒。

  仔細看之後,還可以發現十字架的上方被一條細細的銀鍊穿了過去。

  「喏,給妳。」他將項鍊遞給了我,項鍊不時地發出金屬碰撞的細碎聲響。

  「……謝謝啦。」我不甚甘願的接下了項鍊,然後將它戴到脖子上。

  待他將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全部設定完以後,在他將我傳送至獵人世界以前,語氣嚴肅的跟我說了一句話。

  當時因為被他難得嚴肅的語氣震懾到,也就只是愣愣地帶著微笑,說了句「好。」

  但現在來看,還真的是沒有很明白呢,他那句話的涵義。

  穿越之後,不管何時,妳都千萬不要對任何人動真感情,因為當妳發現妳和那個人的不同,那撕裂自己內心的痛可是無可比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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